此方又胜于滋肾丸,以滋肾丸用
黄柏、
知母苦寒之味以化水,不若此方用微寒之药以化水也。论者谓病势危急,不宜用补以遁肾,且
熟地湿滞,不增其闭涩之苦哉?讵知肾有补无泻,用
知母、
黄柏反泻其肾,不虚其虚乎'何若用
熟地纯阴之品,得
玄参濡润之助,既能生阴,又能降火,攻补兼施,至阳得之,如鱼得水,化其亢炎而变为清凉,安得不崩决而出哉?或谓既用热地、
玄参以生阴,则至阳可化,何必又用
肉桂,
车前子多事,然而药是纯阴,必得至阳之品以引入于至阳,而又有导水之味,同群共济,所以既能入于阳中,又能出于阳外也。矧
肉桂只用其气以入阳,而不用其味以助阳,实有妙用耳。